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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叶琅亭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低头看她,然后说,“刚刚办事的时候可没见你犹豫。”

      是在说她在恒森监控室坐了四十分钟一直熬着对方,等见了面又办的干脆利落不留活口的事情。

      叶先生想知道的,根本不需要费脑筋。他这么说,燕蕊绡一点都不吃惊,抬起头不避讳地直视他,“因为知道隔壁是你。”她这方面的话信手捏来,根本不需要思考。

      但叶琅亭脸色都不变,只没头没脑的说了句,“不方便。”就要关门,他耐心被这几句话耗尽,现在只想关门。

      她听明白了,是在说不方便保护她。燕蕊绡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,一反常态不再纠缠,手里摆弄着手机,低头回了自己家。

      不过十五分钟,燕蕊绡的门被敲响。她正在阳台上,这一次换她慢悠悠地丢下手里摆弄的绣球,晾着门口的人等了好一阵。

      “走。”门刚被打开,衣衫整齐的男人把简单的邀约说得像是要挟持她。

      燕蕊绡没有动,学着他刚刚的动作,毫不生疏地模仿他的所有动作,包括挑眉,来表达自己的疑惑。她当然知道因为自己刚刚立了大功,所以理所当然地可以打给路易,说她想外出一趟,需要叶先生来“保护”她。

      关于为何偏偏是他,小燕儿的回答有千百条,比如kanye需要去摆平今天残留的问题,比如叶先生刚好在家,比如叶琅亭保护她绰绰有余,比如她想要阿亭。

      总之,她回家换了衣服刚去看了眼花的功夫,她等的人就在等她了。

      叶琅亭脸上的光晦暗不明,夕阳一片橘红洒在他的面庞,却被黑色的瞳孔浸没了大半。眼睛里折射出幽邃的光亮,随着窗外的温度,踱过她笔直又纤长的腿,还有穿着健身背心的上身,她平坦而润净的小腹,早已被认证过的水滴般的胸型,交迭在前的手臂和泛着光泽的链子,绵白的颈——一切都被照得温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