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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我的字典里,有两种男人,为了更好的区分,我心里把他们划分成男权和男拳。
    男权在我看来,是一条好公狗,每当有男人做了让我开心的事情,我就会用男权来称赞他,而大部分男人都会因为我这个称赞感到开心,简直是哄男人的神器。
    男拳呢,在我看来,就是一条坏公狗,具体表现为不顺从我心意的男人,以及对着女人叽叽歪歪的男人我都会把他们叫成男拳。
    把一个男人打成男拳是一件特别轻松的事情只要我长了张嘴就行,而且当我说了一个男人是男拳,他则会受到其他男同胞和大部分女生的围攻,而他也会陷入自证不是男拳的漩涡中自我消耗。
    最终的结果,只有他顺从我的心意道歉,或者一直顶着男拳的帽子,毕竟我们女人说的话一堆男人愿意听,而男人说出的话,不仅女人不信服,男人也不信服。
    我知道,这对男人来说,也许不太公正,但世界上哪里来那么公正的事情,谁会愿意吐出吃到嘴里的好处呢?只有没有脑子的蠢货才会这样干。
    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,我向来只会给自己争取好处,而不是在对我屁用处都没有的事情上浪费宝贵的时间。
    而罗白白,他无非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男权男,但我不太喜欢他,觉得他太温顺了,眼里那些无聊的爱意一眼就能察觉到底,我更喜欢刺激一点的。
    我一边漫不经心的神游,一边四处乱逛,头发被风吹的很乱,但我不想去收拾,在一处走廊边停下,不知道自己在几楼,往下看是花坛和喷泉,鼻尖甚至能闻到被风带过来的淡淡花香。
    我发起了呆,阳光照在身上,只觉得身上很舒服,轻松又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