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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的手如弹奏钢琴,灵巧的穿梭在穴口和内壁之间,非要勾起那动听的旋律才肯罢休。
    男人的眼神幽深难测,手指夹起那柔润丰润的花瓣肉搓,引来了那花穴的洞口猛烈的收缩。
    身下冰凉刺骨,好像是有千母僧冰铺设着,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享受。
    可是前面却异常火热。
    鼻息的热气喷落在穴口处,将情热的躁动全部传递出来。
    穴口微微发痒,恨不得挪一挪屁股,却被一只手牢牢拖住固定。
    很想发声,却张嘴只有软绵绵的哼叫声,跟小猫一般在叫唤,反而引来男人讥笑声。
    “动情了?”
    男人眉目沉沉,盯住了那潺潺流水的穴口,双手双腿被大大的分开,似乎被绑住了,缠在了四边,动弹不得。
    到底是怎么回事?
    瞿东向觉得自己在空中漂浮,肉体却在接受万般调教。
    男人的样貌和声音如此模糊,似在天边的遥远,又近在在她下身处作恶。
    “瞧,这水泛滥了。”男人的手指接着深入,带着一丝凉意,瞿东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,还是想逃,却无处可套。
    探入内壁处的手指异常可恶,弯曲、探索、在深处碰到那层阻碍的时候,还恶意的剐蹭了一番。
    并没有再进一步,男人若有所思,伸出了染满蜜液的手指,呢喃了一句:“居然还是处子,真是麻烦。”
    男人将视线重新盯上了泛滥水光的穴口处,眯了眯眼,泛起了危险的涟漪。
    “这次算你走运。我们下次在玩。”
    什么意思?
    玩什么?
    老娘说让你碰了吗?
    喂——你回来!
    瞿东向只感到男人的影子越来越模糊,到后来只感觉眼前一道白光,异常刺眼。
    “瞿警官?瞿东向?醒一醒——”
    瞿东向被摇晃着惊醒,她一阵眼,对上了一双黑如曜石的眼眸,架着一双薄片眼镜,透出了关切之意。
    瞿东向还有些恍神,对着那双眼睛呆看了半晌之后,在下意识回了一句:“呃——我做梦,对做梦了。”
    “噩梦吗?感觉你脸色不太好。”男人的声音轻柔舒缓,带着安抚的作用,低沉很有磁X在瞿东向耳边徐徐发问。
    瞿东向眨了眨眼,勉强恢复了清明的神志。
    她四面环顾,自己还在验尸房旁边的长凳上坐着。
    大白天的,她没有做噩梦,居然做春梦,还是在验尸房做春梦,她有那么欲求不满了吗?
    察觉到一旁站着的松醉霖还眼带关切的看着自己,瞿东向镇定了一下自己情绪,摇了摇头回应:“我真的没事,估计太累了睡着了、”
    “最近刑侦天天熬夜通宵,经侦也是这么帽频吗?”
    瞿东向揉了揉眉心,有些疲倦道:“最近不知道怎么,总是碰到意外。”
    “意外?什么样的意外?”松醉霖坐到了瞿东向身边,有心帮助她排忧解难。
    “我也说不上来,总是觉得怪怪的。哎呀,自从遇见那个所谓的玄学大师后,我就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。”
    “玄学专家?你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人物?”松醉霖面露意外的神情,有些不解。
    “路过,碰到他摆地摊的。”瞿东向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最近真的霉到家了。
    “摆地摊?玄学大师?你是碰到骗子了吧。”
    “还真不是骗子。叫什么逸骅的,还是什么风水协会主席,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。”
    “逸骅?他看过你面相了?他怎么说?”一反常态,一直冷静自持的松醉霖带上了几分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