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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人性的恶劣度就是在于碰到难以得到手的,就会想尽办法征服;看到洁净无染的,就会想尽办法去染指。
    占有、征服、染指都是欲望的一种折射,多种欲望综合的时候,会特别疯狂。
    偏巧瞿东向几样均沾,看似柔软,实则坚韧,像是一面镜子,表面活灵活现,内里波澜不惊,反而刻入了侵略者自己的倒影。
    瞿东向觉得笛安大概属狗的,不然吻怎么是用啃咬的方式?
    她甚至能够感受到牙齿咬破唇瓣时候泛滥出来的鲜血,带着一股铁锈的淡淡腥味,在彼此纠缠的舌头间流窜,瞿东向被缠的厌烦,伸手想要阻止,才意识到自己双手早就被反铐在身后。
    笛安吻技非常糟糕,不过男人的本性在此,吻着吻着就吻出了滋味来,几乎是搂着瞿东向不撒手,直到血染的双唇尽数通红,直喘着粗气,这才作罢。
    心跳声跳跃的又大声又剧烈,像是穿破了胸膛,被瞿东向牵动着一切情感,笛安下意识将瞿东向按到在了床上,索求的似乎更多,更加强烈,更加过分。
    舌头撬开了柔软的唇齿,手本能的探索着身体的曲线,很烫,无端就生出了暧昧的遐想,往下探索的更加深入。
    笛安的手扣紧了瞿东向的腰身,让她不得不微抬起T。
    身下紧贴的触感,是坚硬而蓄势待发的肉棒,被束缚的手脚,完全是无处可逃的姿态,瞿东向想要再度挣扎,却发现脚上的链子蹦的死紧,发出脆耳的声音。
    她那徒劳的挣扎被一旁半裸着身体的逸骅看在眼里,不禁嗤笑了一声,一双迷人的丹凤眼泛滥着欲望的波澜,凑到了瞿东向耳边轻声道:“姑娘,你最近可是有大凶之兆,怎么就不信我呢?”
    瞿东向被笛安堵住双唇,自然是没办法出声,而且她也不屑开口。
    她只是在内心焦躁,逸骅当初故意戏耍她时候还讲了一句话:“胞弟和你同属命格,最近你大凶之兆,他也逃不掉血光之灾。”
    恐怕瞿北来一开始就是他们也要下手的对象。不然也不会刻意围着瞿北来身边出现,真是步步为营,诡计多端。
    笛安看着俊美,身下的玩意却特别狰狞。
    或者说尺寸巨大,勃发的龟头仿佛带着火,火花四溅,已经是燃烧到肉穴口上。
    一寸挤着一寸艰难的进入,瞿东向能够感受到笛安的紧张和羞涩,甚至挺身的刹那还带着一丝显然易见的慌乱。
    不过这一切都不能让瞿东向有所动摇。
    难道强奸犯是第一次,就可以掩盖他在强奸的事实?
    他以为他爱她,就可以为所欲为?
    他处男,她还是处女呢。
    虽然她不是个处女情结者,但不意味她愿意给个强奸犯。
    事实证明,两个人都是第一次,确实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。
    当那种难言的胀痛窜入脑海之内,拨动着神经时候,瞿东向不由自主的扬起了脖颈,手指微缩,像是受惊的猎物蜷起了身体,躲避捕食者的侵略。
    笛安是不懂说荤话的,他只会直白的展露自己的感受:“东向,你里面好紧,挤的我都进不去。把腿打开大一些。嗯——对,这角度舒服些了。东向,你里面好湿润好滑。”
    最纯的也会是最欲的,有时候无心的撩拨更是让人兴奋。
    笛安找到了舒服姿势,就开始攻城掠地起来,这是雄性的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