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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不出手帮你姐姐?”叶南往叼着烟斗,语带好奇的问一旁坐着的瞿北来。
    “注定要输,不如不帮。”瞿北来手里拿着一只打火机,镶着钻石,一看做工就极为精致,不是俗物。确实不是他的东西,当初他们几个人以为自己中了招,所以肆无忌惮在他旁边聊天喝酒抽烟,这打火机就是那个时候望帆远随手砸他脸上的。砸得并不疼,疼的是心,那一刻没有人知道装傻的自己心是如何刀割淌血。他把这个打火机留下,每一次是开合,燃起的火苗,都是他对那些畜生的仇恨。
    叶南往含笑着没在出声,其实不用多问。即使此刻隔着屏幕,瞿北来看着他们那群人的眼神,都能够嗅出一股杀气。他非常满意,简直天赐宝刀利剑,如果没有瞿北来的投诚,他还真不知道拿这些国内的天子骄子怎么办。天高皇帝远,他在海外,总是鞭长莫及。
    “那么老弟,我们准备何时出手?”
    “不急。想办法把戎策到警局后的监控视频高到手,按照我姐所说,那个时间段出现的肯定不会是戎策。我觉得可以对戎策下手。”瞿北来的眼睛和姐姐瞿东向一样,黑亮,目光炯炯有神,带上力道的时候就因此分外锐利。
    “这简单。那视频不是什么机密,我很快能弄来。”
    叶南往虽然在海外,但是这几年他秘密搭上了国内一条线,到如今这条密线上层争锋开始,显然是对他这里的支持度越来越高了。监控视频的拷贝版被拿到后,瞿北来关门独自一人反反复复的看了一夜。一夜之后他双眼熬得通红,出来时候就吩咐了一件事情。查戎策手腕上手表的来历,手表一看就是顶级腕表,产量小,每一块都有编号,对颖乞家。
    “这样的信息需要靠高手窃取了。好在这些不是机密资料,应该不难到手。”
    “不!我不需要那些资料。我只要你找个高手,查一下那腕表资料库有没有其他人盯着。远观即可,千万别被发现了。”
    叶南往反馈回来的消息也很快,确实那个资料库有多了一个奇怪的监控程序,但是不敢触动,深怕惊动了对方。
    啪得一声,瞿北来合上了机盖,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:“那就从戎策下手吧。把他吊出来!”
    而那头,一群男人也是面色凝重,商量重要事情。
    “从今天起,谁都不能对瞿东向出手了。”步西归一入座,就宣布了一个重要决定。
    “就怕那女人不安分,斗又斗不过,还不停来挑衅。”燃坤哼了哼气,临近年末,他刚结束了国家队的封闭训练,正是得了空闲。
    “不会了。瞿东向被停职了,而且她自己涉嫌做伪证,瞿北来又被通缉,她现在到哪里都会受到管控,警方会替我们盯住她的。”
    “说到瞿北来,我和零翌都看他不对劲。以我行骗多年的经验,语言动作神态都可以骗人,但是细微的潜意识反应寻常人是很难作伪的。这就是为何寻常人在高手面前,无所遁形的原因。”望帆远收起了手中的扑克,用十分肯定的口吻说到。
    “这正是我要说的事情。我们都知道下届选举的事情已经提上日程了。叶家老二叶佩昌已经连续三届当选了,按照最高宪法规定,三届之后他就没机会在参与竞选。目前候选人当中自然是我父亲呼声最高。可是一旦叶家有了压倒X的力量,就会动修改最高法的脑筋,一旦他连任,那么步家就完了。”
    “哼。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。建国以来一直都是几大家族互相连任国家元首。这叶家到是好,老大叶佩宏卸任后,老二接着做,现在干脆连屁股都不想挪了,连让给他们家老三的姿态都懒得修饰了。”一直匿名在线的明斋之,在视讯那头眼神透着厌恶之意,冷哼着发表了意见。
    “所以我怀疑上面争斗已经白热化了,开始蔓延到了下面阶层了。或者说叶家早就开始筹谋划策了。”
    “可是军部一向由你们步家掌握,明家又和步家是一条船上的,叶家就算势力庞大,想要压倒X翻盘也不容易。”掩空来第一个提出了疑虑,他们掩家也一直是坚定的步家拥护者,所以对己方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。
    “别忘了叶老爷子当年可是海军司令,部队虽然这十来年要职一直由步家掌控,可是国家元首有一半的军队掌控权。现在十六家族里面,还有谁是站叶家的?”
    一群男人互相对望了一圈,逸骅和横岳清举手示意了一下,在聊天室在线的戎策在敲击了个回应。
    零翌摸了摸头,迟疑道:“我老娘站中立,算如何?”
    步西归对着零翌摇了摇头道:“你们零家一直是占据司法部门要职,长久以来官站中立并不稀奇。想来这次零伯母不表态,也很正常。”顿了顿后,他视线调转向逸骅和横岳清,叹了口气道:“我担心的是你们几个。”
    逸骅也颇为头疼的点了点头:“这事棘手的很。看这情况,逸家上上下下是要死磕到底了。我这游离在外,江湖术士般的小儿子现在想要力挽狂澜也来不及。”他刚说完,横岳清跟着抱怨道:“我家那老古板,典型保皇派。当年不做土匪跟着叶老打天下后,就认定人家是主子了。如今这是打算倾全族之力,给主子卖命呢。”
    他们两人刚说完,在线上的戎策发出了一连窜国骂:“我老子墙头草,两面倒。想要他公开站队,怕是悬。关键老头子手握公安系统,不站队的后果就是等死。我taMadE都想扒了他K衩套他头上,想让他清醒清醒。”
    “风冷,你那情况知道吗?”明斋之想起了纹家似乎一直没有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