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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乖乖的等着就好了。
    江鸽子苦恼的一边用手驱散臭气,一边来认真的思考着这个傻子的正确摆放位置。
    放在哪儿呢?
    挖个坑埋了?
    不成的,这个人万一动起脑子来,兴许被埋的是自己。
    无声无息的弄死?
    开玩笑,那是人命好么!
    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……
    输了!
    江鸽子翻身坐起,愤恨的将书丢到一边儿,瞪着连赐说:“你抢了我的机缘!!”
    连赐分析了一下什么是机缘,等他分析明白了,便十分坦率的摊手回答:“怎么办?您看,我什么也没有了,就这百十多斤,您看您需要那块,您卸那块儿?如果您实在觉着不解气,你随意找个地方,跳河也好,上吊也好,我绝无二话,保证按您说的来。”
    连赐说这话的时候,诚恳而又绝望。
    他是真的觉着,这个世界挺没意思的。
    以前傻乎乎的时候,他还能找到一些自我安慰的办法来开解自己,可现在他明白了之后,就觉着,活着真的没意思透了。
    江鸽子眨巴下眼睛,这个……人,他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啊。
    他好奇的向前走了几步,挥手驱散味道之后才为问:“你睡着的时候……说梦话了,好像……很伤心啊?对吧!”
    我迫切需要听一下你的倒霉历史来安慰一下我破碎的心肝儿。
    接着又补了一刀:“你看上去,很倒霉啊!对吧!”
    说完,他还扬扬两边的眉毛。
    连赐抱着腿儿,斜靠在旧房的门柱上,好半天儿他才说:“对!我一直很倒霉的……”
    江鸽子本来想笑,可是想起,自己比这位倒霉的还倒霉,他也就没脸去嘲笑谁了。
    连赐开始坦白自己,剖析自己,这位一肚子苦水,说了乱七八糟很多事儿,江鸽子开始还幸灾乐祸,最后竟也有些不好意思了,那些事儿吧,是挺郁闷的。
    “……大概就是这样吧,就在两个月前,有一天晚上,母亲打电话问我,爷爷明天要去哪儿?”
    “然后?”
    “我告诉她了,她是我母亲。”
    “所以……?”
    “我母亲又告诉了她最好的挚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