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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雾醒来的时候是已是黄昏,遮光的窗帘没拉好,橙色的光线从细缝照射进来,柔和洒在他清隽的半张脸上,渲染成瑰丽的画面,连睫毛都成了淡金色。

    他艰难的动了动手指,才发现右手一直被人握在手心里。

    他一动路渊渟也跟着醒了过来,朦胧睁开没有焦距的双眼,在看到他那一瞬眸子都亮了起来,甜甜的喊了一声哥哥,八爪章鱼一样又黏了过来,一直都埋在小穴里面的鸡巴更是又挺进了几寸。

    沈雾浑身都酸疼,小腹涨涨的,也不知道被射进去了多少精液,他还记得自己晕过去之前,路渊渟还掐着自己臀部抽送着,狗一样痴迷地抓着他的手一根根的舔他的手指,最后将浓稠的精液灌进来时,自己同时也达到了高潮爽得失去了意识。

    如今他两浑身赤裸的紧贴在一起,身上都还是暧昧过的红痕,被操到烂软的小穴也还夹着他的肉棒,淫靡的场面使沈雾闭了闭眼,事情发成这样不是他想要。

    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他刚刚想挣脱路渊渟令人窒息的拥抱,可他却任性了起来,鸡巴插在暖暖的骚逼里,淫水泡着骚肉裹着舒服得狠,他一刻都不想离开,横在他腰上的手臂将哥哥往怀里抱的更紧,瘦弱的身躯几乎都要镶进他身体里面去了。

    “哥哥的小骚逼真的好会吸,我不想离开。”

    沈雾很快就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重新变得硬邦邦起来了,一直压在心里的火气也不禁被点燃了,倒是想给这条疯狗一巴掌,但又担心被他妈看出来了,索性一张嘴咬在了他手背上。

    就在路渊渟吃痛的松开手的一瞬间,他趁机挣脱了开来,也不顾着赤裸的身体翻身下床往门外跑,就在抓到门把手的被路渊渟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往回拖。

    他不太高兴的把他丢到床上去,欺身压上:“哥哥,你不穿衣服就想去哪儿?你是想被他们看光吗?”

    由于房间里关押着他这个难以控制住的危险人物,门外的护工、家庭医生时刻都在注意着这边的动向,生怕稍有不慎路渊渟闹出什么事来,沈雾这个鬼样子一出门保准第一时间被发现。

    沈雾也想起了这一点,沉默了一会,才平静下心来:“我要洗澡。”

    路渊渟这回倒是很高兴的同意了:“我也要和哥哥一起洗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”沈雾想都没想的拒绝他,然后看他嘴巴刚要撅起来,眼尾扫视一床乱七八槽被罩,他吩咐道,“你把床单都洗了。”

    洗完澡出来,沈雾静静地看着墙面镜子中的自己。

    其实他长得和他爸很像,长了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,嘴唇厚度适中,即使面无表情时,嘴角微翘的弧度永远像是在微笑,一看就适合做讨人欢心小白脸。只是他的眉目间多了几分冷意,看上去温柔而疏离。

    他厌恶他爸为了吃上软饭勾搭上了路女士,结果自己转头也爬上了路渊渟的床,是子肖父呢,还是子如母,父子两都是攀附与他们母子两的菟丝花而已。

    回忆起自己在床上的淫态,他心里是有点恶心的。

    脚边传来“哗哗”地水声,他一低头就看见蹲在自己脚边的路渊渟。

    已经十几分钟过去了,他还维持着鸭子蹲的姿势,真的有在乖乖听话的洗床单,双手搅弄着眼前的水盆,里面浸泡着被两人先前那场性爱而弄脏的床单,因为被倒入了太多洗衣液,而浮起一层厚厚绵密的泡沫。

    “怎么弄成了这样?”沈雾赤着脚去踢了踢他屁股。

    弄脏的床单肯定不能交给佣人洗的,不然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人搞上了,要是被路女士知道,沈雾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,他大可以把床单丢掉,但脑子一转还是想折腾路渊渟一下,于是便让他把床单洗干净,还不让他用洗衣机。

    娇生惯养的独生子怎么可能会手洗东西,路渊渟搓洗了半天没洗明白,还弄得自己一身泡沫,手泡在水里都发白皱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洗不干净会被人发现的,你妈妈会赶走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!不能走。”路渊渟一向非常相信他的鬼话,闻言立马紧张的皱着眉头,似是想把床单洗得更干净,他发白的双手搓洗得更起劲了。

    沈雾走了过去:“我帮你。”说着蹲下去真的帮他又倒入了大半的洗衣液进去,盆里的泡沫变得更多了。

    路渊渟洗了半天,泡沫死活都冲不干净,也终于意识到了沈雾就是在耍他,终究还是将洗坏的床单丢进了垃圾桶了,气呼呼地上来抱着他,下巴支在他肩膀上委屈巴巴的:“哥哥是坏蛋。”

    沈雾不经意地弯了弯嘴角,说实话,每次欺负路渊渟的时候他都挺愉悦的,谁叫他长得和他妈那么像,一个那么高大的男生却美得雌雄莫辨,好一张狐狸精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