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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季越却冷笑一声道:“你有做选择的余地吗?”

    弄疼他!

    是报复他最好的方式!

    季越自始至终衣冠楚楚,只有郑受醉生梦死。

    他甚至想到了死。

    自裁吧!

    这样就不用忍受这样暴戾的行径,也不用忍受这样难忍的痛苦!

    外面明明是艳阳满天,独独他和隔壁的安陆,仿佛在经历着狂风骤雨!

    到最后,他甚至身子无法支撑,只得趴在床上,一遍又一遍地忍受着季越的凌辱......

    安陆和郑受都昏迷了过去。

    季越看着郑受昏迷的样子,给他撩了撩湿漉漉的碎发,又给他擦了一丝冰凉的解痛的药膏,这才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襟。

    片刻后,门外有人敲门。

    他冷冷说了一声‘进’。

    片刻后,一个黑衣人快速进来,闻到空气中与他刚刚房间别无二致的暧昧气味,又看了看床榻上已然昏迷的郑受郑公子,这才俯首道:“陛下,安陆公子已经昏迷,属下.....属下该如何对他处置?”

    季越挑了挑眉,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袖口,一边懒懒道:“每日一玩。直到他听话为止。对了,等他醒过来后,告诉他,你的真正身份,是我的影卫。并告诉他,自古至今,无人敢对本王动手!凡是不听话者,便是自取其辱!”

    影卫顿了顿,随即点头,唇角泛起一抹冷笑道:“陛下放心。我会让他乖乖顺服于陛下您的!”

    季越冷冷笑了声,道:“阿蛮,你做得很好。今天晚上便让你留在这里,继续好好享受你的春风一度吧!”

    阿蛮眼前一亮,急忙躬身谢礼,随后又回到了隔壁。

    片刻后,隔壁又响起安陆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......

    ***

    郑受是被噩梦吓醒的。

    而他醒过来时,竟然还在郑云阁!

    他还以为之前在香乐坊经历的不过是一场噩梦。

    可当他动了动身子时,周身的酸痛和那撕裂般的痛楚,无处不在提醒他,那一切,都是真的!

    而那样对他的,竟然是曾经跟他相依为命,他引以为傲的好徒儿——季越!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!

    心底的失落之感无以复加,他趴在床头捶胸顿足。

    以至于余禄进来时,还以为他要自戕,吓得急忙放下手中的盆,冲过来将他紧紧团住!

    “不要!公子!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呀!一切都是浮云!命才是真的啊!”

    这余禄不过就是说了句乡野村夫都经常说的话,却把郑受说服了。

    他顿了顿,忽然间不哭了,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指着余禄刚刚端过来的水道:“拿水来,给我洗把脸,我擦洗一下.....”

    余禄给他擦脸,然后提醒道:“公子,您回来时人是昏迷的,是季武国的陛下给您亲自抱到温泉池去清洗的身子,还亲自给您穿好了衣衫,送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余禄说的好似多么风花雪月之事,在郑受听来却是无比惊悚。

    他用力勾了勾指尖,用力闭紧眼道:“别说了!我,此刻一点不想听这个暴君的一丁点的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