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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腥甜的水味散开。

    谢怀容眼睛里盛满了生理性眼泪,乌碳般黑浓的瞳仁罩了一层水雾,盈亮剔透,仿佛某种漂亮的琉璃珠。

    他像是被掀上岸后渴水抽弹的小虾,到最后只能怯怜地躺倒在柔软的沙地上,赤裸裸的,外壳都灼得通红。

    说什么养屄,根本就是变着花样玩他。

    薄薄的药膏贴附在穴壁内一点点缓慢融开,凉意很快四散,递进成温热,烘烤开他脆弱的保护膜。

    “霍昀泽你就是个流氓……疯狗、坏狗呜……拿出去——!”

    男人轻巧地屈指叩在那儿,垂眼看着谢怀容的小屄嘬吸着细条条的玉质。

    谢怀容喷了水,有一小部分药顺着淫液流了出来甚至染到臀瓣,糊得亮晶晶,根本没起作用。

    艳红的逼肉几乎可以在玉中折射出透红的颜色,穴口没有撑裂的痕迹,但是肉嘟嘟肿得厉害,衬衣下摆稍一撩开就能看见霍昀泽在他腰上留下的错落指痕,昨天检查的时候那么一小点奶尖尖还被吃破皮了。

    霍昀泽拢共就操了一次,冷脸吐出四个字:“娇气宝宝。”

    圆阴蒂也被囊袋扇肿了。

    霍昀泽的手指隔着乳胶手套点了点阴蒂。

    前面叫男人唇舌伺候过的小东西顶着脑袋尖缩不回包皮,招摇得像颗细细小小的红玛瑙,对方的这个动作像是在他小逼上落了片轻飘的羽毛,让他疯狂发痒发抖却得不到纾解。

    谢怀容软白平坦的小腹都在颤抖痉挛,泪水扑簌簌往下落。

    推拒的右手早就被男人钳制住。

    谢怀容夹紧腿根难耐地蹭着膝盖。

    小水屄极馋地收缩吞吃,养得水亮亮,浑身上下的肉估计就只长在粉胖的阴阜和屁股上了。

    他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,男人的视奸,衬衫在皮肤上细碎的摩擦,银链子清脆的晃响。

    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和过敏了一样泛红生痒,骨头缝里好像有小虫子在钻挠,刺痒得叫谢怀容发慌。

    谢怀容破罐子破摔,哭噎着求霍昀泽解开自己手上的链子:“好痒……身上痒、你帮我解开好不好、霍昀泽你松开我……”

    霍昀泽淡淡开口,像是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哄人骗人的理由:“哪里痒。”

    谢怀容张张唇瓣,含着眼泪说也说不出。

    哪里都很痒。

    小奶子前面、肚子、小屄,甚至细孱的手指也在透痒……

    身体深处的小肉口已经很会吸了,小子宫宫口吮着玉甚至一丝半点都不松,整个下体要被散开的药烫烂融化了。

    让人牙酸的冷意过后是烧开的滚热,甬道内有火在燃一般,直直把他烧穿。

    谢怀容下面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,小眼沁出的腺液打湿了一小块衣料,他这根细茎长得秀气,和霍昀泽的性器比起来算是大巫见小巫,白白粉粉的,连晨勃反应也不经常有。

    霍昀泽松了禁锢对方的手,解开了他套的这件衬衣的扣子。

    薄嫩的乳肉和放呈好的奶冻一般无二,小仃仃的,要用虎口细致推拢才能晃出一点微微的波。

    粉乳尖被吃得晕出秾艳的红,没了樱花瓣那样的纯色。

    霍昀泽食指和拇指在他翘起的奶尖上稍稍一碾,缓缓开口做出评定:“宝宝没有发痒。”

    “宝宝是发骚了。”

    激凸的奶尖软中带硬,在单薄的衬衣下挺立鼓翘。

    男人衣着得体,掐着人奶子都和做研究似的,整个人严肃冷静下来,他天生长着一张不像是会囚禁人的好脸。

    反倒是谢怀容呜呜咽咽,声调黏糊,眼角眉梢留着春情和媚,像只被剥了刺猥皮的发情小猫,故意爬床勾引人,手段又青涩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