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顺着浴袍的领口慢慢往下挪,扫过精致的锁骨,往下便是白皙的肌肤,再往下……
傅辞砚以极强的控制力强行扼制住自己的目光,继续装作处理文件。
可惜连文件都拿反了。
这一切的动作都被时逾白尽收眼底。
时归荑猛地一拍脑袋,“瞧我这记性,我之前给你买的全都放在繁华里了。”
繁华里是原本时归荑给他准备居住的地方。
“明天我陪你去买,刚好带你逛逛A市,你离开的时候还太小了。”
时逾白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乖巧的点头,眉眼弯弯:“谢谢姐姐,姐姐你对我真好。”
时归荑被哄得眉开眼笑:“姐姐就你一个弟弟,不对你好对谁好。今天赶了一天的航班,早点去休息。”
“好的,姐姐晚安。”
时逾白走完一阶楼梯,像是才想起来忘了和傅辞砚打声招呼,“姐夫,晚安。”
狗男人!有本事别偷看。
886:“……”它不雅的翻了个白眼,宿主你就撩吧撩吧,迟早要被吃干抹净。
大概由于刚沐浴过的原因,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,却依旧是少年的腔调。
这一次不再是浮于表面的虚伪,而是真诚的道声晚安。
傅辞砚心底轻啧了一声,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时家姐弟都是双面人呢?
若是时逾白在他面前不再竖起坚硬的外壳,而是露出柔软温和的一面就好了。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傅辞砚整个人动作一僵。
疯了吗?傅辞砚?
他伸手揉了揉发胀的眉心,看来今天真是被时逾白刺激多了,思绪都变得不正常了。
夜色渐浓,傅辞砚已无心在处理工作,索性直接去睡觉了。
好在别墅楼层比较多,时逾白住在三楼,他和时归荑住在二楼。
当然一个睡东边,另外一个睡西边。
渐渐的傅辞砚进入梦乡,可能禁欲太久,居然久违的做起了春梦。
梦里他将人抵在婚床上,尽情地挥洒着汗水,他的大手揽着纤细的腰身,情不自禁的低头吻在那白皙精致的锁骨之上。
对方一抬头,那张脸赫然是白天才见过的时逾白。
随后又直接以吻封缄,将人吻得喘息沙哑,霸道的扣住他的双手,逼他一遍又一遍的用破碎的声音喊他。
傅辞砚直接惊醒了,心脏“砰砰砰”的乱跳,他怎么会做这种禁忌的梦。
这么多年他都清冷禁欲,难道是因为性取向是男人?
傅辞砚干脆起床,随手扯下床单,扔到一旁。
他便大步迈进入卫生间,没过多久,水声渐渐响起。
傅辞砚试图用冰冷的水冲散内心的欲火,然而那东西像不受控制一般,依旧坚挺。
他神色复杂的盯了它半晌,“你是小变态吗?那可是时逾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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